季诗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我料想丢了这么大一个代言,他此刻的心情肯定不好,要不怎么失魂落魄地把这车给拎回家了呢?我也不说什么了,这大阴的天,就和他一起去兜风了。
我们一路都戴着墨镜和口罩,等车子开到没什么人烟的海崖路,季诗才把音乐打开,老野马在海崖路上狂奔起来,海风呼呼吹来,虽然天是阴的,没有阳光,但依然有种酣畅淋漓的痛快感。季诗朝我使了个眼色,倒数“三、二、一”,我俩一起摘了墨镜扔了口罩,两只口罩随风飘走,一只是纯白的,一只上面画着一张惨叫的血盆大口。
季诗当初在一家小店看中这个口罩买下来,我想在他面前显摆一下,就问他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画的?
季诗说不知道,谁啊,这么有创意?
我说:“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