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的模样真有趣,如果不是担心另有情况我真想一直这么调戏他。
我收敛了神色,淡淡地说:“好了,不闹了。”
他不愿意跟我走,我把他拦腰横抱起来。他挣扎了几下,我示威似的在他圆润的臀部拍了两下,他就不动了,把头埋在我怀里掩盖自己的表情。
他的身躯在微微颤抖,我抱得更紧了些。
他好轻啊,以前不是这个手感的,力气也没有以前大,我可以轻易地破除他的反抗了。好在臀部的肉没有少,还是很好揉。
回家以后得请个厨子好好喂喂,不然也太不经玩。
我这样想着,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亲爱的奇瓦利爱尔老师抱出酒馆,塞进车门。我走一步,警察就退一步,竟连个敢出身拦我的人都没有—当然,如果有人敢拦,得先我部下的枪为了防止他在路上跑掉,我从警察那儿顺了个手铐把他和我拷在一起,乍一看去好像牵着手一样。
我们就这么缠着到家。他知道他要是不配合就会被我抱,所以跟着我走了。
我细致地观察他看到房子的表情—如我所愿,那双惑人的凤眼里漾过一丝水光。
不由得有些得意。
这个房子,和我们在学校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