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的王晓初并腿侧躺在床间扭腰,暂时维持纳入半截的状态休息,动手解开衣衫,捏着自己shuāng_rǔ给予刺激,呼吸渐乱,轻促抽气低唤着他挂心的名字:「玉鹤。」一声声消融在叹息中。
无论呼唤多少次,终究没有回应。这事他近来天天做,他曾两、三个月都不曾兴起这欲念,有时却会像这样天天都要弄一回才能满足,他无法控制自己何时去想、何时不去想,那些关於温玉鹤的人事物。
这份情思极为任性而霸道,就和温玉鹤这人处事一样恣意妄为。
「唉。」王晓初长叹,带着哭腔,蜷起身握住那东西把自己干到射出来,然後发懒了,打算先睡一觉再收拾。他不是没想过随便找个看得顺眼的对象解决,但他心里怕,他怕弄出了意外,做出了感情。也许温玉鹤也怕一样的事,不是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