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财迷?我就财迷。有了钱,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络绎微笑着说,眼睛深处,却有一丝丝冷然的嘲讽。
“阿越,无端他怎么样了。”见清越出来,络绎问道。
“上了药睡下了,神智也比以前清明,可以听到我说话,也可以做出一些反应。”清越淡淡说道,好似一切与她无关。
“太好了!谢谢你越姑娘!”红袖激动的说道,下意识的想要拉清越的手。
清越冷冷避开,看也没看红袖一眼,径自去了后院看那只叫做月蚀的白虎。
“颜,她的脾气真奇怪!”红袖委委屈屈的说,就像要流出泪来,“我好委屈!”
络绎也知道刚才红袖尴尬,便出言安慰:“阿越这个人一贯如此,对谁都一样,并不是针对你。”
“那她对你还不错诶。”红袖抱怨道。
“那是因为,我是用我的自由换的她的自由。”络绎呢喃,嘴角挂了点凄楚的笑意。
湛忧悄悄潜入红袖的房间,看着床上那具惨不忍睹的身体,忍不住流下泪来。本来,躺在这里的人应该是他,而无端却代替了他。
“哥……”湛忧唤了声,声音有些哽咽,“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