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掂了掂,“姑娘,二两银子,方才这位姑娘出五两银子我都没卖,你这出的是不是也太少了点,你如果不能加价,我五银子卖给这位姑娘。”
卖主伸手拿回朱璃手里的玉兔,给朱莺。
朱莺说;“我不买了。”转身生气走了。
卖主在后面喊,“姑娘,五两银子卖给你,你到别处问问,值不值这个价。”
朱莺生气,头也不回,“一两银子我也不要了。”
“姑娘!”卖主喊了半天,朱莺也没搭理他。
朱璃问卖主,“能成交吗?”
卖主摇头,一副苦瓜脸,“姑娘,因为你耽误我卖个大价钱,你二两银子我亏大了。”
是亏大了,放走了出五两银子的小姑娘,小姑娘不懂行情,以为还能多诓骗点银子,没想到让这位姑娘给搅了。
梧桐一把从卖主手里夺过银子,“不卖算了,你这种东西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就能哄骗小女孩。”
朱璃转身就走,卖主急的在身后喊,“姑娘,你在加点,少加点,四两银子,不能再少了,再少我陪太多了。”
朱璃边走,背身举手朝后比量个剪刀。
卖主哭丧着脸,“姑娘,二两银子我是真的不能卖。”
卖主懊悔,有点醒悟,方才两个姑娘长相很像,拍拍脑门,自己上当了。
妹妹朱莺喜欢,朱璃想转一圈回来,二两银子拿下。
姊妹三人刚走,一个男人走过来,放下一两银子,扬了扬下颚,“二两银子卖给方才哪位姑娘”
卖主看了看他,眨眨眼,又朝那位美貌姑娘的背影看去,接过银子,点头答应,“好,好!”
姊妹三人在古玩玉器一条街逛到头,又折了回来,经过方才的摊位前,卖主热情地招呼朱璃,“姑娘,玉兔二两银子卖给你。”
朱璃看见妹妹朱莺脸上的惊喜,走过去,卖主讨好地说:“这是块好玉料,姑娘识货,二两银子我赔本卖。”
朱璃拿过玉兔看了看,是方才朱莺看上的那只,瞥见卖主小眼睛漂着西面,朱璃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家古玩店前站着一个年轻男人,穿戴体面,不认识。
朝梧桐使了个眼色,梧桐从荷包拿出刚才那块银子,朱璃对梧桐道;“加一两。”
梧桐不解,没敢多问,又加了一块约莫一两的银子,放在摊子上。
朱璃对卖主道:“一两银子给那个人。”
卖主有点尴尬,“姑娘,你看出来了,你这位姑娘很聪明,说实话,三两银子卖给你,是最低价,要是别人我是不卖的。”
看方才那个男人一脸凶相,他不敢抬价。
钱货两讫。
朱璃把玉兔交给妹妹,朱莺欢喜,“姐姐,我还你银子。”
说着,拿出荷包,就要拿银子,朱璃按住她的手,“算姐送你的。”
“谢谢姐!”
朱莺把玉兔放在手心里,小手洁白,玉兔洁白无瑕,朱璃疼爱地看着妹妹,但愿这一世妹妹无忧无虑,有一个好归宿。
回过头,看见摊位卖主拿着银子颠颠跑到古玩店门口男人的跟前,把一块银子交给他。
男人朝朱璃的方向看一眼,迅速离开了,眨眼便没有影。
朱璃想,这是什么人?
男人脚步极快的来到一侧巷子里,巷子口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男人毕恭毕敬朝里道;“殿下,现在走吗?”
马车雕花窗纱幔影影绰绰映出一个男人的影子,抬抬手,透过青烟一般的薄纱,属下发现,平素冷峻的殿下,唇角似乎微微上扬。
马车朝相反的方向驶去,
附近的人瞬间都消失了。
姊妹三人走出古玩街,朱璃知道前面有个糕点铺子,糕点很有名,说;“我们去前面的糕点铺子,给祖母和母亲买点心。”
朱玥有小心思,好不容易出门逛街,想给她姨娘买样东西,让她姨娘高兴高兴,祖母和嫡母疼自己有限,祖母最疼爱的还是二姐,嫡母对自己虽说不错,总不如对自己亲生的两个女儿好,尤其是三姐朱璃,父母的掌上明珠。
最疼她的只有姨娘,姨娘的翡翠镯子前日打碎了,是以前太太赏的,成色好,姨娘心疼够呛,打算买一对翡翠镯子送姨娘。
前面是这趟街上最大的一家银楼,牌匾烫金字,宝丰银楼,用手指着,“三姐,我要去宝丰银楼选个镯子。”
天色不早了,一会太阳落了,朱璃道;“你跟四妹去银楼,我买完点心,去银楼找你们。”
对身后的孔长春和余五说;“你二人跟四姑娘和五姑娘去,我跟梧桐去前面糕点铺子。”
三姊妹分头走。
朱璃在点心铺子里买了几包糕点,梧桐提着,主仆二人走出铺子。
黄昏时分,对面酒楼里传出喧嚣声,很热闹,朱玥和朱莺在银楼里,不知道挑选到什么时候,朱璃对梧桐说;“你去银楼叫她们,我在这里等。”
梧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