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电话挂了流弋才偏过一点头随口问,“宋颜?”
“嗯,一些工作上的事。”
流弋打了个哈欠,房间里暖气开的太足,熏熏然让人又要睡过去。到了酒店外,被冷风一吹,才感觉出寒冷的犀利。
穿梭在高楼之间的风冷打旋儿地卷着路边的枯叶,城市的暗夜妖娆和肃杀冰冷裹挟在一起,行人匆匆忙忙都想往温暖的地方逃。
流弋想起自己也曾在这样的冬夜里,穿很单薄的衣服在凌晨从酒吧回寝室,冷风刀一样削过脸庞,刺痛到麻木,内心却有种趋于变态的充实,像是用自虐的方式排挤寂寞。在路灯下等车时会有人上来问多少钱,然后第二天在寝室醒来,在人群里淹没在自己。
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把自己隐匿到完全被忽视,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等待。
“要不要考虑换个工作?”吃饭时叶阡程问。
他们吃的是火锅,热气蒸腾拦住了视线,流弋有些懵懂地看着对面模糊的影像,“现在不是挺好?”
“公司是不错,但是我看你不是很喜欢现在的工作,而且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