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牢?!”易舒听到水牢两字,便眼前一黑,“砰”的一声把茶盏也滑落到桌上。 司承也皱了眉头,看来王母是打算重罚了。
“可知道是要如何处罚?”易舒急问。那人摇了摇头道:“在听候发落,现在还不知道。”
易舒瘫坐在座椅上,面如死灰。
“易舒,”司承道,“你先别太担心,如今也不知如何处罚,只得先等等消息。”
易舒摇着头,拳头握得紧紧的道:“你不知,那小狐狸最怕水了,要如此关他在水牢里,他许是活不久的,司承,你可有办法通融通融,叫他们给他换个牢房?”
司承还未开口,只听易舒道:“司承,能不能想办法让我去瞧瞧他?”
“你疯了!”司承炸了起来,“这风口浪尖上,你要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