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皇上出力,你的贡献钱府才能赚得大笔资金助吾儿登基,现在功成身退,找到好归宿就要好好珍惜。」皇太后又转向札巴王爷説:「如果你爱她就不应计较她的过去,她对我朝有功,不一定要跟著你,哀家大可收她做义女,再把她嫁给另一个好男人,日後生几个白伴娃儿享天伦,你看如何?」皇太后以为兰心是女子,因为他看来比真的女子还要美艳。
「本王哪有计较他的过往?他是本王指腹为婚的妻子,谁也别想抢走!」札巴王爷被皇太后的话吓著了,要是对方坚持要兰心改嫁他也无力反抗,因为他铜师国的国力远不及天承皇朝,当然,一个大国会否为一个微不足道的男妓出兵是个疑问,但他可不想冒险,只好拎著妻子乖乖坐在最远的桌子。皇太后见目的达成,满意地回到自己的坐位。可怜大宝二宝愿望要落空了,虽然兰心用眼神说著会带他们一起走,但他们肯定如果跟了主子回铜狮国,不被杀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看看札巴王爷现在冷瞪他们就知道,为了保住小命,还是跟著钱老爷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皇后孙千娇在皇上的怀里安坐,看到昔日同伴都已有好归宿十分安慰,常言道好人有好报,虽然大夥儿出身妓业,但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现在都落叶归根,皇帝为了禧皇爷不以各人出身为耻,邀请他们来祝寿,不单禧皇爷高兴,他也很开心呢!
一身绫纙绸缎打派高贵的太子妃斜眼看著上位的皇帝和皇后,见到皇帝一面满足地拥著皇后便一吐子火,崔仁心始终替皇后不值,凭什麽这狗皇帝把人害得这麽惨还能无耻地抱著爱人享受甜蜜。
「亲爱的,再瞪父皇也不会被你瞪死,现在皇后也原谅了父皇,你也别再为他们的事烦心了。」太子皇甫祥云轻声在爱妻听边说。
「哼!你给我争气点,最好这人渣长命百岁,等你登基後我一定会招待他到地字号牢好生侍候。」崔仁心冷笑。
「这….这是大不敬,你别说了。」太子担心地抬头看向其父皇的坐位,希望别被听才好。
「我从头到脚鄙视他,呸!」崔仁心继续说,太子无奈,想著以後如果再有宴会而又一定要出席的,事前一定要把妻子疼个死去活来,等崔仁心累得没心思咒骂皇帝。
其实皇帝全部听进耳中,皇后伸手抱著皇帝的腰,示意他不要在意。皇帝不是不恼,但崔仁心也没骂错他,可以说他潜意识里觉得被骂了反能稍能减轻他对爱人的罪疚感,所以才会放任太子妃对他的冷嘲热讽。
这时另一个表演开始了,舞台前的布帘被拉开,台上数十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跪在地上,两手掌向上平放於头顶上,这时一位倾国倾城的舞姬一身素白轻纱舞衣出场,其中二位大汉把舞姬举起,让她足尖踏在跪地大汉们的手掌上,舞姬随著音乐在大汉们手掌搭成的高台上翩然起舞,手上舞动著长丝带,仿如飞天般轻灵,看得在场各人如置身仙境,皇帝更是看得入迷,想他早已把宫中各美人嫔妃尽数遣散,现在见到如此美人,淫心不无踹动,崔仁心看在眼里,顿时嘴角上翘。
舞罢,皇帝虽然想叫舞姬过来服侍,但碍於皇后在场不敢做次,崔仁心发话了:「夜合,过来为皇上斟酒吧!」钱老爷看一看崔仁心,又看一看夜合,也不太担心,反正夜合早已和一百个男人交合过,服侍一下皇帝老哥对他也不会有甚麽影响吧。
夜合行近皇帝身边,拿起酒壶为皇帝和皇后斟酒,这时皇帝被夜合的美貌迷得快要忘了身边还有个皇后,不自觉地开口说了不该说的话:「早知是如此美人,虽然是官妓,朕也要把你留给朕享用,而不应放你到天牢供一百个死囚淫乐。」
「只要皇上不厌贱妓,贱妓随时供皇上使用。」夜合毫不觉羞耻地说。
皇后听了皇帝和夜合的话,面色冷如寒霜,皇帝还没有发现,只是想著如何瞒著皇后把美人带上床享受一番。
「皇上您喜欢便随自便吧!我先告退了。」皇后冷著声调地问。
「哎呀!朕的好皇后,你不要吃醋,这种早已被千人枕万人骑的贱货朕怎会看得上眼?」皇帝终於发现皇后的不悦,好言好语一番,然後大力地推开面前的夜合,并口出恶言:「龌龊无耻的贱人,还不快滚?」夜合被推倒地上,台上的数十个大汉看得心惊胆颤,担心皇帝老子一个不高兴就把他们的美人拖出去砍头。
「好好好!这个贱字骂得好,这个人确实贱,想当初他爹爹因贪污被砍了头,全家被判男为官奴女为官妓,而他因为有绝世之貌而被判入男娼馆,後来不肯服侍男客而数度自杀,而早前被送入天牢服侍那班为归顺朝廷并为朝廷工作的死囚的男妓又被玩致半残被抬走,便把这个改了名为夜合的美人送入天牢。」崔仁心抬手指向舞台:「他服侍的对像就是台上这班壮汉,为了妹妹和母亲的自由,他只好承受,听说他被训练成一次同时供四至五人淫乐,一晚要接十个客才给休息,第一晚的chū_yè便和天牢内所有一百个囚犯交合,现在便成了个不能一晚没被男人操弄和与任何男人交合也无所谓的下贱男妓,当初不肯被那些高级的贵人玩弄,现在落得被那班粗人每晚淫辱,真是活该,皇上您这个贱字骂得太对了。」
台上的大汉怒瞪太子妃,他们知道太子妃一直想把夜合从他们身边抢走。钱老爷是推夜合入地狱的祸首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