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师傅见此赶紧把沈凌乔往那三名冷峻男子身后带去,一边走一边神色关切,语气自责地问道:“小少爷,你怎么样?”
沈凌乔摇摇头,完好的左手捧住扭伤的右手,手腕上几道青红的指印,关节处已经肿得像个馒头,沈凌乔疼得呼吸都抖了起来,此时却不是关心扭伤的时候。
他抬头往混乱处看去,秦珊此时已经被人制住,双手反剪挂着手铐,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地散着,规整地套装在挣扎过程中被弄得皱巴巴的,她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大叫“你们不能抓我!我要证据,你们没有证据!”
领头的男人拿出文书,秦珊看了一眼,登时一脸灰白,双眼呆滞,嘴里喃喃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押进,沉声喝到,原本一直优雅雍容的秦珊就弓着腰缩着肩被塞进一辆毫车里,真如丧家之犬。
秦珊一被关进去,那名领头就往沈凌乔走来。
对方是个将近四十来岁的大叔,一身灰扑扑的夹克,头发是极短的板寸头,一条方脸,面无表情,看起来就是张长方形的扑克牌。
沈凌乔咽了口口水,腰背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