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毕竟,若非那虚假旧情。
“你……救驾有功。”青皇终于喘出一句话来。
谢欢朝他转过头去,麻木而冰冷,“臣今日来,是有事要请教。”
“说。”青皇特别热切。
“烈云在宫中三十余年,龙榻之侧这样高手,陛下不会没有制衡之策。”
“他留恋醉湖,自不会怎样。”青皇被他说起这样不相干的事,反而找回些冷静来。
“只为醉湖,陛下难道不怕他有日忽起歹心,鸠占鹊巢?烈云并非心慈手软之人。”谢欢坚持问。
青皇看了他半晌,才缓慢道:“事到如今,告诉你无妨。醉湖水酿草香对压制他一身魔血虽有奇效,但也坏他身体。若无宫中秘方奇药调理,他也活不了多久。”
“所谓秘方,别人都不知的么?”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