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老牛啃嫩草,等人家长大以后收成偏房。”云彤差点笑起来,“陆三少,你忘了人家可是明目张胆带男人去听戏的角色?”文灏强词夺理道:“有断袖之癖的人又不在少数,好多还故意娶老婆充门面呢。”云彤懒得再和他争辩,接着道:“还有重大那次,你不要忘了,他是捐款最多的一位。”文灏冷笑着说:“钱一向是最好的除臭剂。这种挣名声的事,人人会做。”“名单又没公布!你不要对人家怀有偏见嘛。我看,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自相矛盾,大有蹊跷,值得好好调查。”坦白说,云彤分析的这几条,文灏也不是没想过:他对宋劭延的好奇程度,可说是高到了须弥山顶,三十三天之上,但是他才不愿附和云彤,所以当下把头一转,不再言语。
云彤自幼从商,最会察颜观色,揣测人心,何况文灏又是七情上面的人,狡猾如狐的云彤又岂会不晓得他在因为自己处处唱反调而闹别扭。
暗笑一声,云彤慢言慢语地说:“我打昕到,宋劭延在美国留学,念的是维吉尼亚军校……”文灏霍地转过头,“真的?!”美国的维吉尼亚军校,是与西点军校齐名的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