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鱼很想翻白眼。这家伙完美到需要治疗,再多点能力他也不奇怪。
梁琏继续道:“他人所说的一切,我都能辨真假,唯有你说的,我的能力会失效,只能根据事实推测真假。”
这就跟某某电影里,男主人公能倾听到别人的心里所想,唯有女主角能屏蔽他,一样道理。
辨别不了,反而成了一个识别鄢鱼的标志。
当然,就怕还有其他人也会让梁琏的能力失效,所以一开始他才那么不确定。
“当年我还没见你之前,遇见一个四处化缘的老婆子,我给了她一些银两,她感激我,就跟我说右相的私人庄子的马场里有会令我一眼心动的人,我判出她没说假,就闯入马场找到你——”
鄢鱼听到此处,忍不住心中吐槽,那老婆子究竟是哪来的神棍!
“鱼儿,你根本不信任我。”梁琏这句话,让人无处去反驳。
说得多,错的多。鄢鱼只好闭嘴。
可是他们要不说话,那就该动手动脚了。梁琏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气息灼热,逼得人脸热。
他的唇近在咫尺,鄢鱼装作自然地偏头,他靠得更近。手搂住他的腰,渐渐要往他衣服里摸索。
鄢鱼胸口大敞,真是满眼r_ou_。他横肘抵住对方的胸膛,艰难道:“你冷静点,别——”
“我无法冷静!”梁琏打断他,同时将他拥得更紧,“鱼儿,叫我一声琏哥哥。”
他几乎是哀求着,似乎怕这是一个梦,醒来还是寂寞的一个人。
鄢鱼张了张嘴,心头苦笑。他敢叫么?大腿上抵着的那玩意儿,他一叫这家伙不更兴奋?
“鱼儿——”梁琏一声声唤着他,手越发的不规矩,软乎乎略带冰凉的唇开始在鄢鱼的脖子上移动,后者伸长脖子想避开,反而露出更多让人品尝的地方。
“我说,你别乱来!我这身子还是第一次——”鄢鱼被逼得话有点不过脑子,说完了才意识他这话更容易激人发狂。
果然,一听他是‘第一次’,梁琏眼中的狼光大盛。
鄢鱼咽了口唾沫,心头打鼓,倒生出一个急智。他绷着脸道:“我听说你后宫里有不少人,这些年你碰了多少人?我有洁癖,你不干净就别碰我。”
只要梁琏露出半点犹豫,他就准备好长篇煞掉对方的兴致。
但对方要一直都守身如玉,鄢鱼也有说法。
梁琏听他这话,反而挺高兴。大概是认为鄢鱼在吃醋。所以他道:“我谁都没碰,我只想和你欢|爱——”
“等等——”鄢鱼皱眉道,“这么说你技术生疏了十年,不行!我不想遭罪!你放开我!”
被怀疑技术不好的梁琏心头那匹横冲直撞的马,已完全脱缰。他勉强忍耐片刻道:“我禁欲十年,你心里要有我,难道就愿意看着我难受?”
说着还挺了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