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守的ròu_bàng一下下捣弄着越操越紧的肠道,挤出淫靡的淫液,覃守分心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入手可及的是一片泥泞的湿意。
“操我……用力……啊……操我……啊……”
“再狠点……好想要……啊……”
“唔……好想要被大ròu_bàng干死……”
“呜呜呜……插坏我吧……求你……啊……”
何远放荡的làng_jiào不断,浑身的快感汹涌如狂潮一般向脑袋涌去,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一样。
每次被人这么压着狠狠操干的时候,何远总觉得会被操死,只见他仰着脖子淫叫,“啊……慢……慢点操……操太快了……会坏的……”
覃守听了不但没有放慢动作,反而更加用力的狂操猛干,ròu_bàng把娇嫩的xiǎo_xué摩擦的一片通红通红。
“慢点?我要是真的慢了,你又该求我快点了,你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唔……没……没有……”
“还是没有?你看看你身下这个饥渴的xiǎo_xué,不正在被狠狠的操么?”
“唔……不行了……要被操射了……”
何远突然发出尖叫。
在这尖叫声中抵达了巅峰,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愉悦,xiǎo_xué内在剧烈的蠕动,缩得比之前更紧了。
何远酸软无力的倒在覃守怀里,剧烈的喘息着,平复了片刻后,何远才侧过脸来,半是嗔怪,半是撒娇说,“哥哥,刚才差点就被你操晕了。”
“乖,先休息。”覃守宠溺的道。
何远也是累极了,每次事后清理的时候,他几乎都是睡过去的。
第二天。
何远完全是光溜溜的蜷缩在覃守怀抱里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