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啊。”达克瀚笑起来,“你要给,那我也接受,你自己割脉吧,割深点最好。”
“不行!”赛尔拒绝,他开始解达克瀚的裤子,“我怕疼!”用力把他的裤子也脱了下来。
“呃!”达克瀚慌了,开始扭动身子要逃,一动,伤口又被扯疼,他脱力地安静下来。
“用那种我不会感到疼的方法。”赛尔坏笑着,“你教的。”
“哼!”达克瀚咬咬牙,心里有点窝火。
赛尔把达克瀚的腿折起来推到胸前,自己迈开腿卡在他腿间,两人饱满的玉囊互相挤压,那些体毛痒痒地磨蹭对方。赛尔揉弄起半硬的器官,那个分身上的伤还没好,勃起的时候那受伤的表皮又开始疼痛。
“怎样?断了没?”达克瀚打趣的声音,“别勉强了。”
“啧。”
达克瀚感觉到腿上的压力一轻,赛尔起身了。达克瀚以为这位任性的皇子终于放弃了,正想把腿放下来好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