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再见。”魏九出门後脸色一下就黑了,还好自己没在谢问天这里的闹事,没想到这家夥倒是本领通天,连警察局的局长也和他有关联。
“怎麽,魏九找你麻烦?”孙铁水看了眼魏九大大咧咧撞门出去的样子,转身问道。
谢问天笑了下,指了指沙发,“坐。没事儿,他是想让我帮他干点不合规矩的事儿,我可没答应。你说,咱们干这行的,首先也是个人,是个守法的公民不是?再说我的职业操守也不能让我逮著不喜欢这事的人来折腾嘛。”
“小谢,我就欣赏你这份对道义的坚持,真是个爷们儿。”
孙铁水点点头,边说边把外套脱了下来,他压低嗓音看了看表,本是正气十足的脸上忽然多了几分邪气,“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吧,五点市里我还有个会,得赶紧去。”
“哈哈,你还真是……”
谢问天哈哈一笑,站起来把後面那道门打开了,他站在门口做了个邀请的姿势,那间屋里阴沈沈的,并不透亮。
二 单身父亲
yù_wàng总是潜藏在人的内心深处的,有的人一辈子为了yù_wàng而活,有的人到死却也搞不清自己的yù_wàng究竟为何。
这间屋子很黑,不需要太多的光亮,就象隐藏在人们内心不可告人的秘密与yù_wàng。
谢问天一手挑著鞭子,一手吻在唇边,那张英俊的脸看起来很冷清。
孙铁水大汗淋漓在他脚边辗转呻吟,每一声呻吟都伴随难以餍足的yù_wàng。
“四点半了,你得走了。”
谢问天把鞭子放到一旁,蹲下去替孙铁水解开了捆住他双手的棉绳。
孙铁水甩甩手,仰面躺在地上,仍在回味刚才那顿酣畅淋漓的鞭打。他摸著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似乎仍不愿意解开,好象一解开,那些还萦绕在身体和心头的快感便会消融。
每一次鞭子都会突如其来地落下来,抽打在自己的身体上,恰到好处的痛感和恐惧让他的内心一次又一次地颤栗,发抖。
那滋味就象在云端,被什麽追逐著,而自己又在追逐著什麽。
谢问天没有理他,他知道这样过激的发泄之後,人的头脑一时难以马上就那个快慰的幻境中恢复。他走到一旁,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灌了几口,抽出纸巾也擦了擦自己的汗。
“喂,孙哥,四点三十五了。”谢问天又看了眼表。
“恩……就走。”孙铁水哼哼著从地毯上坐了起来,他一把拉开了蒙眼布,稳重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尽欲过後的疲惫。
“真爽,差点就射了。”
孙铁水穿好衣服,重新把领带打好,他微笑著和谢问天对视,对对方的技术赞不绝口。
谢问天轻描淡写地笑了一下,走上去,给了他一个拥抱。
“嘿,有意思。”
魏九歪著脖子忍不住又摸起了自己梳得整齐的发鬓。他在这块地方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敢对他九哥说不的人还真没几个。以往他总觉得象谢问天这种“干著见不得人的勾当”的人更是得怕自己吧,可没想到这家夥说话做事倒还真有点象模象样的较真。
瞧那张嘴,真是生花了似的,把描绘得多麽美好啊……给人带去快乐?
真地那麽快乐吗?
魏九站在太阳小学门口被夕阳晃得眯起了眼,他微微转过身,一群小学生或者头顶或者手鱼贯而出,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小平头一下就冲了过来。
“爸!”那小子边跑边喊,和魏九撞了个满怀。
“儿子!”魏九哈哈一笑,一把抱起了儿子魏小小。
自从他八年前和老婆离婚後,他就和这个儿子相依为命。魏九一个大老爷们儿,这几年可被这小屁孩折腾惨了。他正是虎狼之年,哪能三天不做,可这小子在家呢。魏九又是不放心儿子一个人在家,晚上干脆带了人回家,可他怕这事被儿子发现,做个爱也只能等半夜。结果经常是还没做,两人就靠著睡著了,憋著一晚上的火没熄,烧得他挠心挠肺,只好自慰。
久而久之,魏九也懒得带人回来了,干脆都躲在被子里打飞机。
说句实话,这几年他真是烦了自己这双手了,真是觉得躲在被子里的感觉实在太寂寞了,床单嘛,还是两个人滚得好。等儿子再大些去学校住了,自己兴许就能找个固定的伴告别这双手了。
今天是魏小小十岁的生日,魏九是特地来接他过生日的,礼物他早买好了,在车里,是最新款的变形金刚。
魏小小拿著变形金刚先是很兴奋,後来摆弄了几下就有点恹恹的样子了。
魏九认真地开著车,脑子又想起了今天和谢问天见面的事,他已经打定主意是得找个机会去领教下这个假正经得厉害的调教师。
“爸……”魏小小把擎天柱放一旁,拉了拉魏九的衣角。
魏九匆匆瞥了他眼,又继续看著路,“什麽事儿?”
“你什麽时候给我找个妈啊?”
孩子把这话说得可怜兮兮的,魏九咽了口唾沫,嘴角忍不住一阵抽抽。
我哪去给你找个妈呀?要是我喜欢女人,你妈也不会看见我和男人上床後跑咯……再给你找个爸差不多。
可孩子还小,这些话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现在说出来的。
魏九哈哈地笑了好几声,就象电视剧里蹩脚的演员那样不自然地眨了眨眼。
“怎麽,有爸还不够?”
魏小小委屈地低著头,把变形金刚掰来掰去,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