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铮一吹冷风就想吐了。
猛地推开他蹲在路边干呕了一会儿,那人又贴上来了,说话冒着热气,喷在梁铮的颈侧,“是赵哥让我过来跟着你的,梁哥你喝得太多了,小心摔了。”声音黏黏腻腻,透着一丝装模作样的味道。
梁铮没理他,兀自吐了一会儿,不舒服的扯松了领带,抬头的时候看见一辆熟悉的车停在路边。
靠着脑海中残存的一丝理智,他认出那是陈彻的车。
没走?梁铮心里忽的一喜,晃晃悠悠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门很快开了,等了半天陈彻也没出来扶他,更没说半句话,梁铮扒拉着车门,一咕噜的滚了进去。
车里传来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伴着几句嫌弃的嘟囔。
然后梁铮看见陈彻一言不发戴上了口罩,一踩油门,车子一个直冲开出很远,梁铮从后座滚了下来,头磕在了椅背上。
车子开得又快又不稳,不知何时窗口大开,风呼啦啦灌进来,吹了梁铮一个措手不及,险些头发都要被掀了。
“操。”他骂了一句,仔细盯着前面那人的后脑勺半天,陈彻头发什么时候剪了?又好像高了一点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