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到我这里来，快到我这里来……]

方白关上书，想仔细听一听那个声音的时候，却发现其实什么声音都没有，整个空间安静得只有他自己制造出来的声音，就像他幻听了一样，但他知道自己作为灵魂体，根本没有幻听这个功能。

“系统，能追查到声音的来源吗？”

“波动太过微弱，系统无法确定性质。”

“唔，重点留意一下。”

“收到。”

方白再次把书打开，反正真有针对他的东西，总会有再出现的时候的。

“砰砰砰！”

“请进！”

门打开后，有一个人捂着手臂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直接摔在地上半天都没能挣扎起来，最后渐渐没了动静。

方白让门自动关闭，走到了那个人的面前蹲了下来，伸手探了探鼻息后发现他大概是晕过去了。伸手扒开他的头发，方白看到了一张年经的脸孔，而这个人的身体并不是完好的，左臂完全缺失，被接驳着一支机械手臂，可惜现在也几乎被破坏怠尽，只剩下一小截残留物。

对超级英雄的作品比较熟悉的方白，几乎在看到断臂的同时，就对这个人的身份有了一些猜测，可惜他缺失的是左臂，他仓库里的死侍右手是用不上了。

看到他伤得不轻，方白给灌了一瓶魔药下去，又用能量做了一定的治疗，看起来不那么凄惨后就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把他扔进了一个房间去休息。

在想联络美国队长之前，方白突然想起他曾经看过的电影中，有一个设定，那就是美队曾经的友人，后来的冬日战士是杀害钢钱侠父母的凶手，虽然并非是他的主观意识，但却是既定事实。

虽然不知道现实世界到底是如何发展的，但在人醒来并能自己做出决定之前，方白还是决定谁也不联系了。

收起手机，方白总有一种，继危险品回收处后，又有向麻烦人物收留处发展的趋势。

“咚咚咚！”

“要不要这么巧合。”方白打开门，门外正好就是没有穿上制服的美国队长，而他身后的那一位，只要略微关注新闻就能够认识他，托尼.斯塔克。

“感觉好久不见了，队长，你好，斯塔克先生。”

“我允许你直接叫我的名字。”斯塔克直接走到了屋内最中央的地方，环视了一周后看向了方白，“我早就应该到这里来看看了，只是‘奥创’计划占据了我太多的时间，你给我带来了很多的麻烦，但我打算并不介意这一点，我能看看你这里的真实面貌吗，你可以提出任何条件。”

“我倒是不介意，但你确定吗？”

“是的，我想我可以承受任何认知之外的事情，队长，要回避一下吗？”

队长摊了一下手：“看起来并不会有什么危险，我可以参与进来吗？”

方白可不觉得自己能动摇别人的意志，他在确定两个人都没有离开的打算后，用能量把他们笼罩住，然后剥离了系统空间的一切伪装，方白最初遇到的那一片最深沉的黑暗让一切感官和认知都失去了作用。

那是一种连感觉都不会出现的状态，用语言根本无法形容，时间和空间都成了无意义的东西，万事万物都不复存在。

好像只是一秒，好像过了成千上万年，当熟悉的房间再次出现的时候，斯塔克和队长都是一副刚被惊醒的样子，表情各有不同。

“真是……不可思议。”斯塔克脸上的表情有点茫然，又有些赞叹。

队长却有些尴尬的样子：“抱歉，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别的东西，但的确是让人深刻的经历。”

“这并不可耻，因为你是个战士而不是一位科学家。”斯塔克就像在陈述一个事实，“史蒂芬如果在这里，他恐怕会看到更多的东西，关于时间和空间，乃至多元宇宙的奥秘。可惜他们法师那一块出了点问题，他最近有点忙，不过应该很快会来拜访，这里完全不应该被错过。制造这样一个存在的生命，实在是令人敬畏，这里真是太美丽了！”

“谢谢你的夸奖！”

斯塔克被吓了一跳，他左右看了看，最终把目光集中在了方白脸上：“我刚才听到了一个声音。”

“你可以理解为控制这里的智能的声音，就像你的贾维斯。”方白微笑道，“目前为止，你是第一个夸奖他的人。”

“哦，那真是我的荣幸。”斯塔克夸张的行了一礼，“我们能聊聊吗？”

“需要得到宿主的允许。”

方白当然不介意这一点，虽然他和系统并没有太多的共同话题，但这并不意味着系统没有找个聊天对象的自由，他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交易系统的秘密可不那么容易被人知道。

“我总是感觉世界的变化太快了。”队长有些开玩笑地道。

“我对这一点深有体会。”方白认同地道，“也许我们可以自由组合一下，来喝杯茶怎么样，最近看起来并没有发生什么严重事情。”

“从物理攻击的层面来讲，的确是这样，虽然还有些小麻烦。我可能喝不惯这种绿茶，但看起来值得试试。”队长笑着端起了茶杯，“不过我私人遇到了一些问题，也许会寻求你的帮助。”

“帮助美国队长我可不会吃亏。”

“我可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交易出去的。”队长真情实感地道，上一次宇宙魔方的麻烦简直让他就差掏出内裤了。

“那可不一定……”

“哐哐哐！”有人疯狂的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