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闆仍旧不动声色,彷彿硬着jī_bā让人kǒu_jiāo的不是他一样,皮鞋依然踩在章浩被锁上的yīn_jīng上,小力的辗磨着,皮鞋坚硬粗糙的底部直接摩擦着男人最嫩最不能接受刺激的部分,像是奖赏章浩的嘴上功夫一样,慢条斯理的回礼。而全身情慾早已催发的不可自拔的章浩果然越发硬挺,但是一硬起来更加难受,那整副锁精环套有五个环扣,两个锁住囊袋,剩下三个依照大小在yīn_jīng上一环一环扣过去,最后在顶端处连结一根细长的锁精棒。就是这套东西让章浩一整天在公司连水也不敢多喝一口,因为如果要上厕所,他还得去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苦苦哀求一番,最后多半是在玻璃窗前或是门口表演母狗撒尿。但是今天李老闆有备而来,不但搞了一整套道具,还硬逼章浩喝下整罐水,可谓意图明显。
被插进yīn_jīng的喉咙发出可怜的呜呜声,喉咙震动着按摩着男人的yīn_jīng,因为自己无法解放的慾望疼痛而发出声音,却成为取悦男人的另一种手段。
「够了。」孙老闆收回自己的脚,命令章浩离开。
分明还没shè_jīng,却不愿意再继续,李老闆只能觉得是章浩太上不了台面,没有办法让客人满意,于是狠狠踢了章浩一脚:「孙老闆不喜欢这款的,那告诉我比较喜欢哪一种,纯的骚的?瘦的壮的?保证让您满意。」
章浩被一脚踢到旁边,正好落在赵老闆脚边,高壮的男人见色心喜,扯住章浩的头髮就把已经憋了大半天的jī_bā塞进去,也不让他用甚幺口技,就是扯紧头髮狠命撞击,粗大的yīn_jīng毫不留情的挞伐着口腔,每一下干到最深处都逼出章浩的乾呕声,那高挺的鼻尖埋在蓬乱的yīn_máo处,整副喉咙像是只为了装进男人的jī_bā而生,从口腔到咽喉被整根勃发硬挺的粗长ròu_gùn塞得满满的,一丝空气都吸不进来,英俊的脸庞涨到通红,他伸出手来似乎要尝试推开这凶狠的进犯者,最后却用力抱紧赵老闆的屁股,让yīn_jīng吞到更深处,不停着吞嚥喉咙让喉间的压力带给男人快感。赵老闆被这sāo_huò搞得更加上火,大吓一声扯着男人的头髮又开始进出,一边狠狠骂到:「这sāo_huò,不要命的也要发骚,张开嘴就知道要吃jī_bā,sāo_huò!不要脸!老子通通射给你!」狠命的顶撞后yīn_jīng一抖,赵老闆抽出自己被吸得湿淋淋的yīn_jīng,对着男人的脸上胡乱pēn_shè,脸颊上、头髮上、鼻子上,最多的还是伸出舌头讨jīng_yè吃的舌面,十几股的jīng_yè糊满章浩的脸,然后就着伸出来的舌头随意擦了几把,又命令他舔乾净。
孙老闆看着章浩的骚样笑了下:「不用了,小章挺好的,时间还长呢,打麻将吧。」说着扯去绷紧ròu_bàng的套子,那油润的yīn_jīng被仔细擦拭过后收回裤裆中,顶着隆起的裤裆,孙老闆率先迈向牌桌,这才是今晚的重头戏。
李老闆见状哈哈大笑跟了过去,正式上桌。
牌桌早就整理好了,却不是放在惯常见到的方桌上,还是一张厚实的长桌,三个老闆各坐一角,延伸出去的部分却是留给章浩的。他迈着蹒跚的步伐努力爬上桌子,全身大汗淋漓不停颤抖,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只要随便有个人过去他便会迫不及待的张开双腿恳求任何人的使用。但是他今天不是来爽的,他是来侍候人的。所以他只能苦苦按捺快要压不住的渴望上桌。
打了骰子定庄家,这副麻将是李老闆找人特製的,比一般的麻将小很多,大约是小指一个指节的大小,也相对的比较软,会做这些设计当然是因为这东西的用处不只是打牌。
于是抓完牌后三个老闆慢条斯理的理牌,边欣赏着发情的英挺男人翘着自己丰满的屁股把麻将一颗一颗往理头塞,每进去一颗,就能听见那已经快要忍不住的情慾折磨着男人。
「三颗啊哈……磨到骚点了,四颗、五……五颗……十哦十二颗啊哈……」当张浩终于把属于他的那一副牌全部塞进去之后,几乎要忍不住用手指再塞进去搅动处于敏感发情状态的肉穴,蜜津不停的渗出,丝丝连连的沾黏到桌面。
「搜!」破风声响起,金老闆用尺子甩打上去,叫唤章浩回神。
「啊哈……」男人挺起胸膛,让姿势端正一点,丰满的屁股贴紧桌面,用冰凉的接触面幻想让自己冷静一点,而这些只不过是让男人更加欲求不满的磨蹭桌面,屁股里塞了整整12张牌,稜角分明的小长方块在疯狂收缩的穴眼里彼此碰撞着。
于是依次由庄家开始出牌,等轮到章浩时他正难耐的喘气,舔着嘴唇彷彿在回味刚刚射在脸上的jīng_yè。李老闆帮他摸了一张牌,两手按上张浩的臀部左右搓揉,揉麵团一样不停的在饱满的臀肉上下功夫。
「呜呜……不要再揉了,一直在撞我的骚点,好舒服……好爽……」英武的男人几乎是要玩哭了